05
「江望……」
我低聲重復(fù)了一遍,淚眼朦朧,望著眼前這個(gè)兩年前就去了意大利的男人。
他裹著滿身的寒意走近,眼睛卻柔得出水。
他一邊輕輕替我拭去眼淚,一邊將我抱上床,嗓音不疾不徐。
「你剛打完藥水,情緒不能太激動(dòng),后面的事,你別操心,一切有我。」
這一句話沒有起到安慰作用,反而讓我哭得更兇。
江望沒有再勸,只是將我緊緊摟在懷里,靜靜地等我平復(fù)。
江望一直是江城很特殊的存在。
如果說我父親是江城首富,那江家就是暗地的龍頭,他二十五歲接手家族企業(yè),三年內(nèi)讓江家的資產(chǎn)翻幾十倍。
場(chǎng)上殺伐決斷,談判桌上寸土不讓。
連意大利的黑手黨老教父見了他,都得慈眉善目地喊一聲「江先生」。
兩年前,他突然離開了江城去了意大利。
所有人都以為他瘋了。
只有我知道,他是因?yàn)槲液透当眽m結(jié)婚,他放不下我卻也不愿我兩頭為難,只能遠(yuǎn)走出國(guó)。
那一夜江望沒有再說話,只是一邊拍著我,一邊輕聲唱著我熟悉的搖籃曲。
我在他滾燙的體溫中,安然入睡。
另一邊,傅北塵才看到手機(jī)里管家發(fā)來的信息。
「先生,太太突然失蹤了」
凌小小從身后探出頭,佯裝大度建議道:
「北塵,如果你不放心去找找她吧,她剛沒了父親,又被人那樣罵,我怕她會(huì)做傻事……畢竟她含著金湯匙出生,又是你的愛妻……」
傅北塵沒有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