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澈一愣,隨即心里泛起寒氣。
他雖然沒有參與朝會,但也知道此事。
借著國庫沒錢,溫知行提出收明年的鹽稅,茶稅。
結果朝廷收不上來,這才開始打擊走私販子。
這是幾個月前就在布局了啊!
“阿澈,此事,暫且不要告訴鐵牛。
他性子剛烈,若知曉其父蒙此奇冤,又被定為死罪,難保不會沖動行事。
一旦打草驚蛇,或是做出什么無法挽回的事,就正中了溫黨下懷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林澈肅然應下。
隨后李鈺又道:“對了,明日你便搬出去住吧,你和我不要走得太近。”
林澈頓時怒了“我是貪生怕死的人嗎?”
“我知你不是,但留在刑部才是對我最大的幫助,如今這事你也插不上手。”
林澈還想說什么。
李鈺已經握著他的肩膀“你真想幫我,就聽我的。
明日,我會讓溪姐去找房,你們暫時先搬出去。”
林澈還是第一次見李鈺如此認真,只能點頭同意。
第二日,當林溪得知李鈺讓她搬出去時,感覺天都塌了。
有了妻子就不要她這個青梅了嗎?
李鈺只好給她解釋了一下,這才說服林溪去找房子。
隨后李鈺去了一趟四川會館。
問最近有沒有要回去的士子,幫他帶封家書回去。
此時會館內的士子已經不多,而且也沒有要回去的。
館長便說這事包在他身上。
他找人幫李鈺將家書帶回去。
李鈺讓他有了這輩子從未有過的榮耀,這點小忙他肯定幫。
李鈺叮囑一定要交到族長手中。
館長讓李鈺放心,隨后讓他兒子親自跑這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