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是那天去出差的。
于是便說:“他能處理好他自己的事情。”
聽著許言的話,周京棋這才看著她問:“言言,你和我哥是不是發生什么?是不是吵架了?”
周京棋直勾勾看著她的眼神,許言一笑道:“沒有,我和他沒吵。”
笑著說話,許言腦海仍然是周京延那天淡淡離開的神情。
如果他們當時真的吵架了,周京延估計就不會這樣離開,不會在國外好幾天不回來。
他應該是在考慮他的堅持,應該是要放手了。
挺好的,他們早就應該開始新的生活。
許言話落,周京棋又接著:“這幾天匯亞一直也在找我哥,沒找著,總感覺這個溫馨她比溫蕎更難搞,溫家居然騙了我哥那么多年。”
“估計我哥這回是真的挺累。”
以前總是在怪周京延,在責備周京延,現在再看看周圍人的操作,看他那一頭白頭發,周京棋難免有點同情他了。
感覺他也很冤枉,也受了不少氣。
周京棋的感慨,許言抬頭看著她,想開口安慰她一下,卻又不知從何說起。
周京棋見狀,連忙又和她說道:“言言,我不是幫我哥說好話,也沒想著勸你們復合,只是覺得他確實很心累。”
許言死而復生,周京棋高興了很久,興奮了很久。
溫馨突然又回來,周京延覺得離譜了。
同時,又怕溫馨和周京延牽扯上關系。
總而言之,只要和溫家相關,她都不喜歡。
餐桌對面,許言一笑說:“我知道。”
只是再次想起周京延,想到溫馨,許言的內心似乎沒有從前那么平靜了。
……
一個星期后,周京延從國外回來了。
在外面待了半個月,整個人煥然一新,精氣神比離開之前好了很多,腦子里想的也都是工作的事情。
求不下,他便放下了。
辦公室里,簽完這半個月堆積起來的文件,他剛剛放下簽字筆,辦公室的房門就被敲響。
“進。”
簡簡單單,聲音洪亮的一聲進,武放打開房門,小心翼翼匯報:“周總,溫小姐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