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蕎卻還不罷休,看許言站在洗手臺處洗手,她也過去了。
同時,還不忘對許言說道:“京延最近的事情你知道嗎?”
不等許言開口,她又有些無奈地說道:“原以為你和京延結束了,我熬了這么多年終于能熬出來,沒想到中間又出來一個姓梁的。”
話到這里,溫蕎轉臉又看向了許言:“言言,你和京延也是從小一起大長的,你和京延還有那么多年的感情,和一場婚姻,你真的能眼睜睜看著京延和別人在一起?你甘心嗎?”
不管是以前,還是現在,許言總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態度。
她這樣漫不經心的態度,溫蕎是羨慕的。
所以,打算是跟她取取經。
再說了,她現在和許言也算是同一戰線上的戰友。
如果他們能聯手,如果許言能讓梁心語下線,那自然是皆大歡喜。
溫蕎一臉不解和好奇,許言抽著紙巾擦了擦手,而后轉臉看向她,氣定神閑道:“沒有什么不甘心的,我和周京延是過去的事情,而且每個人都是個體,并不屬于任何人。”
“所以溫蕎,你自己的心態,你只能自己去調解。”
甭管溫蕎是想借她殺人,還是真心過來取經,許言都不接招,她不會再和周京延牽扯上任何關系。
許言的輕描淡寫,溫蕎一動不動看著她了。
看了她一會兒,直到許言轉身要離開,溫蕎這才又看著她說:“言言,你是怎么做到的?怎么做到這么不在乎?你不會難過嗎?”
此時此刻,溫蕎仍然還記得,早幾年周京延鬧出那些風流韻事的時候,都是許言去善后的。
目不轉睛看著許言,溫蕎很想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。
兩年前,她看見她和周京延在一個包房里,她都能夠不崩潰,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。
溫蕎眼中的好奇,許言也這樣看著她了。
眼神淡淡的。
盯著溫蕎好奇的臉看了一會,許言說:“忍著忍著就習慣了。”
怎么做到?
把自己憋出病就能做到了,就能當做習慣了。
只是那樣的經歷,她再也不想去經歷。
“……”
許言的回答,溫蕎這才想起來她假死離開前的不久,抑郁癥軀體化了。
看著許言的淡定,一時之間,溫蕎對她竟還有些同情。
溫蕎看著她不說話,許言淡定道:“我先出去了。”
然而,她剛剛從洗手間出去,溫蕎也出來了。
兩人正準備和大家匯合時,不巧又碰到周京延。
三人相遇,周京延看到許言,腳步下意識頓住,注意力一下就落在許言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