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著,轉臉看向許言說道:“許言,你現在是拿捏到我,知道怎樣氣我了是吧。”
現如今,周京延發現他和許言的位置,已經完全被調換。
許言已經完全不在意他,隨時都能影響他的情緒。
周京延的不平衡,許言漫不經心的說:“誰要拿捏你?誰要氣你了?又不是我打電話喊你過來的。”
許言不開口說話還好,這一開口說話,周京延又被扎心了。
兩眼一眨不眨的看著許言好一會,周京延幾次想說什么,卻幾次欲言又止,不知從何說起。
周京延盯著她不說話,許言又嫌棄道:“沒事你就出去玩牌,別在這里影響我工作。”
嫌棄完周京延,許言又嘀咕道:“一天天想些什么在?錢掙完了?活干完了?”
自從身份被周京延揭穿,許言是絲毫沒有壓力,徹底放飛自我,想說什么就說什么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許言的嫌棄和嘀咕,一時之間,周京延的臉色變了好幾次。
琢磨著情緒,琢磨著從哪里下手的時候,書房的房門再次被打開,秦湛站在門口,看著兩人說道:“京延許許,你們在里面說什么呢?不是在吵架吧。”
他們在外面打牌,聽書房里一直有聲音傳出來,秦湛干脆放下手里的撲克就過來了。
秦湛的問話,許言若無其事道:“沒事,沒吵架的。”
聽著許言的回答,秦湛抬頭看向站在窗戶那邊的周京延,看他臉色陰沉,秦湛頓時都明白了。
得嘞,周老板沒搞贏,他落下風了。
周京延沒搞贏,秦湛就不擔心了,若無其事道:“沒吵就行,那你倆繼續,我去接著玩牌。”
這會兒,秦湛心里想的是,周京延讓許言難過了三年,還病得那么嚴重,現在被許言虐一下,他也不冤枉,是應該的。
說完,就替他倆把房門關上了。
許言見狀,收回眼神,繼續看向電腦接著工作。
不遠處,周京延看著她的輕描淡寫,好氣又好笑。
關鍵,他偏偏上心了,他就是時時刻刻被她牽動情緒了。
目不轉睛看著許言,看許言的注意力絲毫不在他身上,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,周京延兩手抄在褲兜,轉臉看向一旁,自己被自己給氣笑。
只是回頭再想想,想著許言回來了,想著他們還能這樣見面,還能這樣斗嘴,他還能夠跟她爭兩句,吵兩句。
周京延又格外滿足了。
只要她還在,只要她還好好的活著,那比什么都要好。
于是,不動聲色走到許言跟前,從兜里拿出右手揉了一下她頭發說:“回來了就好,你還好好的就好。”
周京延情緒的調整,許言敲著鍵盤的兩手先是頓了一下,而后抬頭看向了周京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