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敲門聲,許言連忙下床開門。
結(jié)果,打開房門一看,溫蕎過來了。
看到溫蕎的那一剎,許言連忙換上官方態(tài)度,客氣地淺笑道:“溫小姐。”
許言的打招呼,溫蕎笑著把拎過來的水果和鮮花放下,溫和地笑問:“葉老師,你好些了嗎?”
溫蕎的客氣,許言淡聲道:“好多了,謝謝溫小姐關(guān)心。”
溫蕎仍然一臉笑:“葉老師,你太客氣了。”
話到這里,溫蕎又說:“還好葉老師沒有大礙,要不然,這上上下下的領(lǐng)導,一個個都得急死。”
溫蕎和許言說話的時候,許言一直很專注地觀察她,似乎是想從她的神情中看出什么。
直到溫蕎的眼神和她撞上,許言這才把眼神收回來。
溫蕎見狀,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,笑問:“葉老師,我臉上有東西?”
許言:“沒有。”
聽著許言的話,溫蕎把手從臉上拿開了。
許言話不多,溫蕎便一個勁找話題和許言聊天,生活上的,工作上的都有。
實際上,她今天過來探病,是有她自己的想法。
周京延和許言車禍的事情,她聽說不是意外,而是人為造成,所以就過來看看。
看看許言在這件事情上面有什么看法。
只不過,和許言聊了一通之后,什么都沒有從許言的口中套出來,她很冷淡,什么都不愿意和她多說。
處處都在防備。
于是最后,只好起身說道:“葉老師,那你好好休息,我先回去了。”
許言見狀,客氣地起身相送。
然而,站在門口目送溫蕎走遠后,許言的神色漸漸認真。
緊接著,回到病房之后,她拿起手機就給葉韶光打了一通電話,輕聲說:“葉韶光,你那邊查查溫蕎呢,看這件事情跟她有沒有關(guān)系。”
本來沒有太懷疑溫蕎的,畢竟她是以葉時言的身份回來的,溫蕎不管做什么事情,肯定都要顧慮一些。
但溫蕎今天的探病,還有她剛剛的一些試探,許言不得不多想,不得不懷疑。
電話那頭,葉韶光聽著許言的話,他說:“已經(jīng)在查,你不用太擔心,只是溫蕎那邊你自己多留個心眼,提防著一點。”
“嗯。”許言點頭答應(yīng),繼而又和葉韶光聊了一下工作的事情,許言就把電話掛斷了。
如果溫蕎是針對她,那基本是和周京延有關(guān)。
但溫蕎如果要對付她,她可以在她獨自開車的時候引起這場車禍,那她為什么又會和周京延扯上關(guān)系?
難不成,她是想要他們兩人的命?
拿著電話坐在桌子跟想了一會,病房的房門再次被敲開,許言抬眸看過去,霍少卿給她送飯過來了。
看到霍少卿過來,許言的嘴角連忙揚起一抹笑意:“過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