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接通之后,武放的聲音很快傳了過來,他說:“周總,葉小姐又和霍秘書長一起出去了,兩人江邊散步。”
聽著武放的匯報,周京延本就不太好的臉色,這會兒更不好了。
側轉過身,周京延從兜里拿出香煙和打火機,就給自己點了一支煙。
煙圈緩緩從口中吐出,他把手機從耳邊拿開,最后冷清清把電話掛斷。
盡管一直在告訴自己,葉時言只是葉時言,他并不是許許。
但情感還是沒法控制,還是在意。
沒有辦法釋懷。
此時此刻,周京延多多少少有些體會到許言那幾年獨守空房,許言看著他隔三岔五上熱搜的心情了。
壓抑,很壓抑。
只不過,許言和霍少卿現在的相處,與周京延在婚那幾年比起來,那只是小巫見大巫,什么都不算。
默不作聲地抽完煙,周京延回到酒吧,拿起自己的外套和手機,便要先走。
秦湛見狀,好笑地說:“你把我們叫來,你這說就走。”
周京延什么都沒說,自顧自還是走了。
沒去其他地方,而是去了許言所住的酒店。
自從上次在墓園碰到周京延之后,許言這趟回來,連許家老宅都沒敢去,她不想被人發現,也不想和周京延再有任何牽扯。
直到晚上快十一點,霍少卿終于把許言送回來。
他開的不是公車,是一輛陸虎。
看霍少卿一身休閑裝下車送許言,周京延冷不丁白了他一眼。
心想,他完全就是孔雀在開屏。
看到這里,周京延卻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頭發。
難道,他真要聽秦湛的,要去把這頭玩意染黑?
兩眼直勾勾看著酒店門口,直到看到許言進酒店,看著霍少卿開著離開,周京延也沒有離開。
依他的判斷,霍少卿和許言現在應該只是短暫的接觸,還沒有發展出其他關系。
不知道在酒店門口待了多久,不知想了多久,周京延這才啟動車輛,這才離開酒店。
只是回去的路上,每每想到霍少卿精神抖擻的樣子,周京延就介意自己這頭白發了。
……
這會兒,酒店的包房。
許言剛回到房間洗完澡沒一會,葉韶光就把她的房門敲開了。
看葉韶光走進她房間,許言問:“今天和光大談好了嗎?”
許言所說的光大,是一家實企企業,這兩年公司下坡很厲害,老板已經撐不住,打算把辦公大樓轉出去。
重新買地建樓時間太緩慢,所以葉韶光想把這家公司的大樓接手過來,這兩天一直在和對方接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