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里,周京延比秦湛先到的,秦湛一過來,看到周京延那股勁,不用問也知道他是因為什么。
自從葉時言來A市之后,他的情緒就被牽動了。
表面上看著風輕云淡,其實他很在意葉時言,也希望葉時言就是許言。
若無其事在周京延旁邊坐下,看他頂著一頭白發(fā),兩手拿著酒杯喝悶酒,秦湛調(diào)侃地說:“要不你去把這頭發(fā)染一下,也許會吸引人一些。”
不等周京延開口,秦湛又道:“頭發(fā)染回去,至少精氣神看著都好些,你說是不是?要不然別人跟你站一塊也不搭。”
秦湛的調(diào)侃,周京延抬起眼眸,冷不丁白了他一眼。
周京延的眼神,秦湛看樂了,他說:“你朝我翻白眼也沒有用啊,你朝我翻白眼,許許也不搭理你。”
秦湛提到許言,周京延這才再次看向他問:“你也覺得葉時言就是許許。”
坐在側(cè)邊沙發(fā),秦湛說:“相似的有點離譜,所以不得不懷疑,只是她自己不承認,那我們也拿她沒辦法。”
秦湛說許言自己不肯承認,周京延就不說話了。
因為心里比誰都明白,許言不肯向大家承認,原因都是因為他。
周京延的低落,秦湛一笑道:“行了,你也別想太多,如果她不承認自己是許許,你把她當成葉時言就好,別給自己太多心理負擔。”
“而且這事已經(jīng)過了兩年多,你也該把過去放下了,我想許許也不想看到你現(xiàn)在的模樣。”
秦湛的安慰,周京延沒再說話。
解鈴還需系鈴人,秦湛解不了周京延的心事。
周京延心思重,秦湛便在旁邊陪他,之后又把沈聿和賀朝喊過來了。
然而,人越多,越是從前的朋友聚在一起,周京延心里就越想念許言,心里的感情和情緒就越多。
……
與此同時,酒店那邊。
許言剛從研究所回來,只見旁邊有輛陸虎朝她按了按車喇叭。
許言轉(zhuǎn)臉看過去,霍少卿下車了。
看到霍少卿,許言揚起一抹笑:“霍秘書長。”
許言的明媚,霍少卿走近她,笑著說:“葉老師剛剛才忙完嗎?吃過晚飯了嗎?要不一起再吃個宵夜,散散步。”
霍少卿這次來找許言,很是單刀直入,有些有表達自己的情感了。
抬頭看著霍少卿,想著每次聽他說話能夠?qū)W到不少東西,想著他剛剛應(yīng)該在這里等了她很久,許言便大方說道:“剛剛吃過晚飯,要不散散步吧。”
葉韶光說得對,她還這么年輕,她不應(yīng)該對任何事情失去希望。
她應(yīng)該對未來抱著希望,應(yīng)該給自己一點機會。
而且,她現(xiàn)在不是許言,她沒有任何束縛,她應(yīng)該放輕松一點,不需要活得那么緊繃和緊張。
許言說可以去走走,霍少卿笑意更明顯
平時的任何場合,他都是老狐貍,不會為任何事情起波動,但看到許言,還是淡定不住。
兩年前,剛認識許言的時候就是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