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視著溫蕎,許言只覺得不可思議。
她怎么開得了口,問她這么機密的事情。
許言的提醒,溫蕎也不生氣,仍然一臉笑道:“言言,你的專利費用已經拿到手了,你別那么較真嘛!我也只是想學習一下,要不我也給你交一筆專利費好不好?我們就當朋友之間的私下交流。”
在溫蕎的記憶里,許言一直都很乖巧,很聽話。
不管是她,還是周京延,他們讓她做什么,她都會悶不做聲的照辦。
就連那天晚上在酒店,周家讓她處理她和周京延的緋聞,她也不一聲不吭的照做了。
家里沒什么錢,給點錢就打發了。
溫蕎的不以為意,許言不動聲色把咖啡放回桌上,抬眸看向了溫蕎,一字一頓的說道:“溫蕎,我喊你一聲姐,是敬你長我幾歲,是不愿意為一個男人和女同胞撕破臉,畢竟沒你,也會有其他女人。”
“但你三番五次想利用我的工作,還想從我這里套取星辰的項目技術,溫蕎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?一直以來,我只是不屑于跟你較量,而不是傻。”
“所以請你以后不要跟我套近乎,也別想著從我這里拿到任何技術信息,以后別來找我了。”
說完,許言拿起桌上的手機和包包,就起身站了起來。
許言對面,看許言直呼她溫蕎,看她把話說的這么絕,溫蕎的臉色一陣陣泛白。
這還是她以前認識的許言的嗎?
她又不是不給錢?
即便如此,溫蕎還是沒有撕破臉,她也跟著起身站了起來,陪笑問許言:“言言,是因為京延嗎?是因為我回來,因為京延喜歡我,你才這么對我的嗎?”
溫蕎的茶言茶語,許言冷聲道:“溫蕎,這里沒有外人,你不用這么跟我說話,你喜歡他,你拿去就好。”
說罷,許言推開擋在她前面的溫蕎,頭也不回地就走了。
平日里,許言脾氣挺好的,但溫蕎今天這波操作,許言著實被氣到了。
讓她出賣星辰,她怎么想的。
很久沒有這么生氣,所以許言的氣憤一直延續到晚上下班回家,一直延續到看到周京延。
本來沒那么生氣的,但看到周京延,想到溫蕎把她當白癡,想到溫蕎是他的人,溫蕎看不起她,都是他給的底氣。
于是,打開臥室房門之后,許言便看著周京延,冷清清地說:“周京延,我們明天去提交申請。”
洗手間門口,周京延擦著頭發,抬頭就看了過去:“吃火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