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如圓盤。
今年的樹木長得格外茂盛,風一吹,一陣清香,沙沙作響。
兩人并肩慢行,周京棋說:“言言,我覺得我哥他喜歡你了,我今天早上問他話時,他那意思結婚是自愿的,也沒想過離婚的事情。”
“而且他昨天那場戲,明顯是苦肉計,明顯是不想離婚。”
走在周京棋旁邊,許言一笑說:“如果真的不想離,那也是因為我老實好用,秦湛都說了,這要往后倒退兩百年,我都可以立碑了。”
周京棋:“我是覺得,我哥他現在在意你,你可以借機跟他提一下要求,比如盛大的合作你讓他別參與,你得為自己的利益多考慮,別傻乎乎的。”
“要不然,這些好處都給其他女人了。”
周京棋給她支的招,許言但笑不語。
片刻。
兩人回到別墅,周京延已經不在客廳。
許言回臥室,周京延在臥室里,正站在柜子旁邊,端著水杯吃藥。
鄭醫生昨天給他開了一些消炎藥和止痛藥,他今天的情況比昨天好多了。
看許言回來了,周京延說:“等會幫我把藥擦了。”
許言:“好。”
答應著,看周京延還在忙工作,許言拿著衣服就先去洗手間洗澡。
等洗完出來,看周京延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資料,她便拿著外用藥水去床邊等他。
這會兒,周京延穿得是深灰色的睡衣,許言穿的也是深灰色的套裝睡衣,讓兩人看上去格外般配。
緩緩解開扣子趴在床上,胸前的傷口被觸碰到的時候,周京延“嗯”的悶哼了一聲。
哼得很曖昧。
坐在床邊,許言看了他一眼,提醒:“我擦藥的時候,你別亂哼哼。”
關鍵他不是喊疼,也不是喊痛。
他的哼哼,她有點不自在。
周京延聽笑了,笑得很爽朗,調侃道:“哼得比你好聽?”
許言抬手拍了他一巴掌:“正經一點。”
看著許言小正經的模樣,周京延笑著說:“許言,很痛的。”
周京延說痛,許言沒再跟他胡鬧,讓他躺好就幫他擦藥了。
但……偶爾還是會悶哼幾聲,惹得許言擦藥都不敢下重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