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言,爺爺還好嗎?還在生氣嗎?”
聽著周京棋的打招呼和陸瑾云的詢問,許言溫聲說:“爺爺已經沒生氣了,心情已經平復了?!?/p>
這時,醫生則是轉身看向許言交代:“二少夫人,二少爺的傷口有點重,雖然吃了藥,打了針,但還是要注意別沾水,要及時給他擦藥?!?/p>
“如果有什么情況的話,隨時都可以打電話給我。
聽著醫生對自己吩咐這事,許言溫聲應了句:“我知道了,謝謝鄭醫生?!?/p>
沒一會兒,醫生收拾著醫藥離開之后,房間里就只剩下許言,周京棋和陸瑾云了。
房間的窗簾拉得比較嚴實,屋子里的光線有些暗淡。
周京延一身懶散趴在床上,看著站在床邊的三個女人,他覺得傷口疼,又覺得好笑。
看著周京棋和陸瑾云,他懶聲說:“行了,也沒被打死,不用站一排?!?/p>
陸瑾云見狀,白了他一眼說:“都什么時候了,你還有心思開玩笑,是不是爺爺今天打輕了,真是吃了溫家的迷魂藥?!?/p>
陸瑾云話音落下,周京延沒再說什么,只是淡淡看了許言一眼。
周京棋見狀,拉了陸瑾云一把說:“媽,少說兩句吧?!?/p>
又說:“哥這邊也沒事了,我們先出去吧,讓他休息一下?!?/p>
剛剛鬧了那么一大通,許言剛剛應該也和爺爺聊了一下。
眼下,他們倆應該有話要談。
陸瑾云聽著周京棋的話,她又批評了周京延兩句,這才和周京棋一起先離開。
周京棋和陸瑾云一走,房間里頓時安靜。
站在床邊,垂眸看著周京延后背的鞭痕,許言想著他剛才的玩笑,不禁微微揚起嘴角笑了一下。
不難過,一點都不難過。
剩下的好像只有感動。
或者……在她和周京延的感情里,她只剩下麻木了。
許言的笑,周京延撐著身子,翻了一個身看著她,淡聲問:“很開心?”
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去,許言看著周京延,嘴角淡然一笑道:“挺感動的。”
停頓了一下,她又略為尷尬地說:“也覺得自己確實挺多余。”
許言說完,周京延什么都不想說了。
從而淡淡把眼神收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