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純又欲。
周京延眉眼一沉。
離婚?
她想離婚?是想打消他的戒備,爬床吧。
這時,許言抬頭看了他一眼,難為情地說:“腳麻了。”
冷漠看著她,周京延突然把擦頭發的毛巾砸過去,冷聲說:“許言,你又在耍什么花招?”
毛巾劈頭蓋臉扔在她身上,右臉打的有點疼。
許言低著頭,沉默了好一會兒,才拿開扔在臉上的毛巾,跛著腿站起來,淡聲說:“周京延,你放心,我什么花招都沒耍,我會離婚的。”
剛結婚那會兒,她喜歡他喜歡的要命。
那時候,她才二十歲,勾引過他,為他淡煲湯,為他學著沖咖啡,事事把他放在第一。
周京延就是她全部的生活。
只是現在,她真沒這份閑情雅致。
一跛一拐走向門口,經過周京延身邊的時候,看他滿臉嫌棄。
許言神情到底還是黯淡了。
回到隔壁的客臥,她后背靠在門上,在那里站了很久。
最后,自嘲地笑了笑。
這一感傷,她胃又開始痛了,皺著眉頭,用手掌暖著胃,直到疼痛稍微好轉,她才回到床上坐下。
胃痛惡心的毛病已經有一段時間。
第二天去醫院檢查,查了幾個項目,醫生說沒問題,她就沒太當回事,開著車子就回公司了。
“言言。”
到了辦公室樓層剛下電梯,熟悉的聲音從前面傳來。
許言抬頭看過去,溫蕎一襲紅裙,春風滿面朝她走過來。
許言:“溫蕎姐。”
溫蕎走近,上下打量她笑著說:“幾年不見,言言你都出落成大姑娘了,越來越漂亮了。”
許言也沖她笑了笑,“溫蕎姐也越來越漂亮了。”
溫蕎和周京延同歲,兩人都比她大三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