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刻意跟醫院交代不許給我媽使用。
我打電話給沈聿修,質問他為什么要把專利給許柔的研究所。
如果不是他執意把這項專利轉讓給許柔,幫她撐起生物研究所,許柔根本沒資格不讓我媽使用。
可電話那邊,只是無盡的沉默。
在我發瘋似的讓他要回專利,給我媽救命時,他卻說:“老婆,你別逼我好不好?”
“專利已經給柔柔了,怎么使用是柔柔的自由,或許是咱媽不適合用呢,你別把人都往壞處想。”
“我已經讓醫院給媽用最好的藥了,專家團隊馬上就去給媽會診,你別慌,整個專家團我都請過來了,只給媽看病,好了,就這樣吧,柔柔這邊我走不開,等我回去陪你。”
可我要的不是專家團,我媽命懸一線,只有那個專利,或者干細胞能救我媽!
他掛斷電話后,我瘋狂的回撥。
從無人接聽到關機,我的心死了一次又一次。
“姜小姐,你要是不想就不打了,你別哭哇。”
聽見護士慌張的聲音,我才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面。
這一晚,我自己跑完了所有手續。
第二天沈聿修來找我時,頭上冒著寒氣。
“老婆,你是不是還在生氣?”
他目光膽怯又心虛。
跟在他身邊的秘書急忙解釋:“老板娘,沈總知道您不高興了,昨天在江邊站了一晚上,什么也沒干,哪也沒去,頭發都上霜了,您就原諒了沈總吧。”
我看向他頭上的白霜。
十年,他永遠對我這樣好。
跟我約好的一切,即便我不去,他也會固執的站在原地,一直等我。
只有一個例外,那就是許柔。
手機響了一聲,沈聿修拿起手機,眉眼迅速染上笑意。
“老婆,我有些事先去處理一下。”
“沈聿修,我們離婚吧。”
更新時間:2025-11-1414:59:5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