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看,可把衛央給氣壞了。他的鼻子都要氣歪了,心中暗罵:“這還讓不讓人活了!本來就打不過他們,現在連兵器都差了這么一大截,這還怎么打啊?”
衛央越想越氣,當場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,開始破口大罵起來:“我真的……%¥%8……”
要不是現在還在戰斗中,他恐怕早就把手中這把破刀給扔得遠遠的了。
“呵呵!”梁浩嘴角泛起一抹冷笑,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,死死地盯著衛央,仿佛能看穿他內心的一切。在這一剎那,他清楚地看到了衛央眼中的氣急敗壞,那是一種被激怒后的瘋狂和絕望。
然而,梁浩并沒有被衛央的情緒所影響,他深知與這種人爭辯只是浪費時間和精力。于是,他選擇了沉默,用一種冷漠的態度回應著衛央的憤怒。
就在這時,局勢突然發生了變化。原本衛央被三個人圍攻,已經有些應接不暇,但瞬間,又有一個人加入了戰團,使得衛央一下子被四個人包圍。這突如其來的變化,讓衛央的時間變得更加緊迫,他的壓力也隨之驟增。
“啊!”一聲凄厲的慘叫劃破了空氣,眾人驚愕地發現,已經有一名錦衣衛的人被斬殺倒地。那鮮血如泉涌般噴灑而出,染紅了地面,形成了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泊。
“啊!”“啊!”“啊!”緊接著,又是一連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地響起,仿佛是一場恐怖的交響樂。每一聲慘叫都意味著又有一名錦衣衛的生命在衛央的刀下終結。這些慘叫聲在空氣中回蕩,讓人毛骨悚然。
衛央的雙眼布滿了血絲,他的喉嚨因為過度嘶吼而變得沙啞。他一邊瘋狂地大喊著:“去死,給我去死!”一邊像一頭失控的野獸一樣,瘋狂地揮舞著手中的繡春刀。那刀光閃爍,快如閃電,連刀影都讓人難以看清。
然而,盡管衛央如此拼命,他身上的傷勢卻越來越嚴重。嘴角溢出的鮮血,順著下巴流淌而下,染紅了他的衣襟。他的身上也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,有的深可見骨,有的則是皮肉外翻,看上去異常猙獰可怖。
然而,經過如此漫長時間的激烈廝殺,眾人也僅僅只是朝著馬車多靠近了兩步而已。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,突然間,變故橫生!
在剛才錦衣衛埋伏的那處石頭背后,一道黑影如閃電般疾馳而過,速度之快,猶如鬼魅一般,讓人瞠目結舌。這道黑影如同離弦之箭,徑直朝著馬車的方向狂奔而去。
此時此刻,眾人都正身陷激烈的交戰之中,注意力完全被分散,根本無暇顧及其他。因此,這道突如其來的黑影,一時間竟然無人能夠來得及阻攔。
毫無疑問,這道黑影正是向霖!他同樣也是錦衣衛中的一員,而且還是這支隊伍中的殺手锏。原來,錦衣衛深知要想成功刺殺徐妙云絕非易事,所以一開始并沒有讓向霖輕易出手。他們所等待的,是一個能夠一擊必殺的絕佳機會。
可是,在此之前,一直有人嚴密守護著馬車,使得向霖根本找不到動手的契機。直到現在,連最后一個梁浩都已經動手了,向霖終于瞅準時機,果斷出手!
“王妃小心,還有賊人!”
“給我滾下來!”
剎那間,無數焦急的呼喊聲驟然響起,響徹整個戰場。
“哈哈哈,晚了!”衛央高興地大喊著,聲音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興奮和得意。他對自己剛剛的演技表現非常滿意,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就在這時,只聽“嘭”的一聲巨響,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。原來是向霖,他如同一只敏捷的獵豹,在眾人焦急的注視下,如閃電般縱身一躍,直接跳到了馬車的車頂。
只見向霖穩穩地站在車頂上,雙手緊握著刀柄,刀尖朝下,仿佛那是他手中的致命武器。他的后腰微微用力,全身的力量都匯聚在這一刺之中,然后毫不猶豫地朝著車頂狠狠刺去!
向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猙獰的笑容,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種殘忍和決絕。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得手的畫面,仿佛徐妙云的生命就在他的這一刺之下終結。
然而,事情的發展卻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。就在他的長刀剛剛插入車頂的瞬間,一股強大的內力如排山倒海般從長刀上傳來。
這股內力來勢洶洶,猶如驚濤駭浪一般,讓向霖猝不及防。他只覺得雙手一陣劇烈的發麻,仿佛被電流擊中一般,差點就直接將手中的刀給扔了出去。
然而,事情遠未結束。正當他心生疑惑之際,突然間,只聽得一聲巨響,整個馬車的車頂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裂一般,猛地炸裂開來!
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向霖心頭一緊,一種強烈的危機感瞬間涌上心頭。他來不及多想,身體便如同條件反射一般,迅速做出了應對動作。只見他腳尖在車頂輕輕一點,整個身體如飛燕般向后倒飛而出,然后穩穩地落在了地上。
就在他落地的瞬間,他的目光如鷹隼般掃向前方。果然,在他剛才所處的位置上,一道人影如鬼魅般閃現而出。
首先映入眼簾的,是一雙小巧而精致的繡花鞋,鞋面上繡著精美的圖案,顯然是出自名家之手。視線順著鞋子緩緩上移,一張絕美的面龐展現在眾人眼前。
這張臉如出水芙蓉般清麗脫俗,眉眼如畫,肌膚勝雪,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。她的美,既有著江南水鄉女子的婉約柔美,又透露出一種高不可攀的清冷氣質。
毫無疑問,此人正是向霖等人此次的目標——徐妙云。
此時的徐妙云,正穩穩地站在那已經被炸得只剩下半邊的車頂之上,宛如一只高傲的孔雀,又似一朵盛開在廢墟中的鮮花,顯得無比優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