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闌珊:“誰說的必須要死?”
另外一個舞姬說道:“鳳嬌嬌早就收到了密信,說是繼續跳下去必死無疑。鳳嬌嬌以為這是太后壽辰,無人敢放肆,就沒有理會。結果剛才跳著跳著,就突然變換了舞姿,嘴里說著:不該呀,不該呀。然后就癱軟在地,沒氣了。”
這死狀很詭異,秋辭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教司坊大門被踹開了,裴衍帶著侍從跑了進來。
還沒有來得及問話,裴誠帶著洛易也趕了過來。
教司坊的李總管趕緊上前稟報。
裴衍沖到鳳嬌嬌尸體前,端詳了一下,氣得回身,抬起腳朝著樂闌珊就狠狠地踹了過去。
樂闌珊眼前驟然出現當初跪在平王府求裴衍替護國公求情的場面。
那一腳不僅給她留下了終身的病根,也在她心上留下了永遠的疤痕。
今天又是一腳踹來,看這力度,不死亦傷。
看來自己在裴衍的心中,不過是隨時隨地無理由泄怒的對象,生死對于他來說都不值一提。
樂闌珊痛苦地閉上了雙眼。
只聽一聲悶響。
樂闌珊沒有感到腳踢到自己身上,一睜眼,只見秋辭應聲倒地。
原來是秋辭撲了過來,擋在了自己身前,裴衍那一腳正好踢在了秋辭的胸口上。
秋辭倒在了一邊,一口鮮血噴了出來。
“秋辭,你在做什么?”裴衍吼道。
“王爺息怒。“秋辭捂著胸口,艱難地說道,”此事不怪樂姑娘,是末將失職,有愧王爺的重托。要懲罰,王爺懲罰末將吧。”
“秋辭!”裴衍一跺腳,又是生氣又是擔憂,眼睛瞪得可以吃人,嚇得舞姬們都躲在了白嬤嬤身后,李總管站著一旁篩糠不止。
“王爺,不要責難秋副將,都是奴婢的錯。”
“你還有臉說。”他轉向樂闌珊,“死掉的是主要舞者,沒有了她的領舞,壽辰慶典如何進行?這是讓所有的人掉腦袋。”
樂闌珊:“奴婢知道了,都是奴婢失誤了,請王爺責罰。”
裴衍氣得不行,舉起了手中的馬鞭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