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東旭,你說句話啊。”賈張氏看兒子半天不吭聲,有些急了。
“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,必須讓傻柱給個說法!”
賈東旭沉默了好一會兒,才開口:“媽,您先出去,我跟淮茹單獨說幾句。”
“你還跟她有什么好說的?”賈張氏不樂意。
“這種女人,直接休了!”
“媽!”賈東旭聲音猛地抬高,“您先出去!”
賈張氏被兒子吼得一愣,看著他滿是血絲的眼睛,終究還是站了起來,出門前指著秦淮茹的鼻子。
“你給我等著,這事沒完!”
門被她摔得震天響。
屋里只剩下賈東旭和秦淮茹兩個人。
秦淮茹還跪在地上,肩膀一抽一抽的。
“起來吧!”賈東旭說。
秦淮茹站起來,低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“淮茹,咱們結婚八年多了,你是什么人,我心里有數。”賈東旭的聲音放緩了些但依舊僵硬。
“但這事鬧得全院皆知,唾沫星子能淹死人。你讓我以后怎么抬頭做人?”
“東旭,我真的沒有。”秦淮茹又開始掉眼淚。
“我要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,出門讓車撞死,天打雷劈。”
賈東旭習慣性地看著她,長長地出了一口氣。
“我不是不信你。但你得告訴我,這事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“我也想知道啊。”秦淮茹繼續抹著淚,完美證明了‘女人就是水做的’這句話。
“傻柱說是許大茂害他,許大茂死活不承認。傻柱因為這事被扣了工資,許大茂也被罰了錢,兩個人都憋著火呢。”
“許大茂?”賈東旭皺起眉頭。
他對那個放映員的印象一向不好,油嘴滑舌、蔫兒壞。
賈東旭心里盤算開了。
許大茂跟傻柱是死對頭,院里誰不知道?他會不會是想借著這事,挑撥我跟傻柱的關系讓院里更亂?
秦淮茹看他神情松動,順著話頭說:
“很有可能,許大茂那個人,什么壞事都干得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