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倆是不是想被開除”何班長指著他們,“打架在下水道里打架你們真踏嘛的真是人才??!”
“班長,是他先動手的!”許大茂捂著臉說。
“放屁,是你舉報我在先!”傻柱吼道。
“夠了!”何班長一人給了一巴掌。
“現在立刻去醫務室包扎,包扎完了回來繼續干!今天的活干不完,誰也別想走!”
醫務室里,大夫看著兩人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“你們倆這是干什么了”
“摔的!”傻柱說。
“是嗎”大夫看看許大茂。
“對,摔的?!痹S大茂也只能順著說。
大夫沒再問,拿出碘酒和紗布給兩人包扎。
傻柱坐在椅子上,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額頭纏著紗布——眼角青紫。
他轉頭看許大茂,許大茂臉腫得更厲害,鼻子還在流血。
“你等著!”許大茂小聲說。
“你說什么有?。 鄙抵伤?/p>
“你有藥啊呸!我說你等著?!痹S大茂咬牙,“這事沒完?!?/p>
“誰怕誰!”傻柱呵呵地笑著說。
包扎完了,兩人又回到下水道。
月亮已經升起來了,井口黑漆漆的——惡臭更濃了。
“下去干活!”何班長抱著胳膊站在旁邊。
傻柱和許大茂互相瞪了一眼,各自爬下井去。
淤泥堆積得有半米厚,里面反正啥都有,那味道簡直了-反正懂的都懂。
兩人鏟了一鏟又一鏟,汗水混著臭水順著臉往下流--許大茂的手磨出了泡,許大茂傻柱累得直不起腰。
月亮升到中天。
何班長終于邊打著哈欠邊喊:“行了,今天就到這。明天繼續!”
兩人爬出井口,渾身臭烘烘的,走路都打晃。
“傻柱,你給我記住?!痹S大茂說,“我被扣了六十塊錢,這賬我得跟你算!”
“煩不煩?像個娘們似的,你扣錢關我屁事!”傻柱撇嘴不屑地說,“要不是你舉報,我能被扣五十塊錢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