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局院子里圍滿了人,都是清一色的年輕男女。
工作人員攔住我:「保釋誰的?」
我想了想,低聲開口:「沈語瑤。」
他翻了翻人員檔案,鼻孔里哼了一聲,「左邊第三間房。」
路上做了千萬遍的假設(shè)和各種僥幸的借口。
此時(shí)全哽在胸口。
發(fā)悶。
我僵著臉色,愣愣的道謝。
剛一轉(zhuǎn)身,濕潤猝不及防盈滿眼眶。
譏笑聲從身后傳來:「那姓沈的小妞和那男的真會玩,身上各種小玩具,被捕時(shí),還說自己是沈家千金,要給我們顏色看看,我看是尿喝多了說胡話……」
我腳步一頓,心底又升起隱秘的希望。
既然是沈家千金,那肯定不是沈語瑤。
我認(rèn)識的沈語瑤是一個街頭小太妹,和我好了五年,四處接零工。
怎么可能是富家女?
肯定不是。
我急促的搖頭。
腳下本能加快。
這時(shí),房里傳來一陣對話聲。
「沈家人什么時(shí)候來保釋?要不是你玩刺激非要去情趣酒店,我們怎么會被抓?煩死了!」
女人嬌笑:「有我沈大小姐在,怕什么!今晚真刺激,下次再來!」
只一句,我直直墜進(jìn)谷底。
那聲音日日在我耳邊纏繞,陪了我五年,即便化成灰我都認(rèn)識。
是沈語瑤。
不會是別人。
而她旁邊說話的男人,正是發(fā)信息說今晚要和導(dǎo)師聚會,我最好的發(fā)小,宋泊川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