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乾皇帝確實是想要伏殺鎮國公。
不然怎會讓秦府人撤離得這么輕松。
所以乾景睿是來演戲的,演一出試探的戲碼,假裝不知道。
在明日酒樓開業之前不會動手。
楚江月很快分析出了眼前的局勢,然后緩緩道:“不勞殿下費心。”
“酒樓明日開業,殿下來得早了。”
然而他高估了乾景睿在乾帝心中的地位,更高估了乾景睿。
乾景睿聽到秦府無人的消息,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終于完成了父皇交代的任務。
質子私自離京,那就是意圖謀反,這是鐵一般的罪證。
第二個想到的是趕緊去把酒樓收回,這可是從他手里拿出的銀子。
還有楚江月,上次因為她秦風當街扇他耳光,他早就忍不住了。
聽到楚江月還在裝模作樣,乾景睿臉上戲謔的笑容瞬間轉為陰冷的獰笑:
“裝我真想看看你在男人身下是什么模樣”
說著一揮手,他身后的一名陰鷙老者飛身而出。
楚江月瞳孔猛縮,眼前的情形是她萬萬沒想到的。
而她身后的灰伯已經擋在了她身前。
“轟!”氣勁交擊,灰伯悶哼一聲,臉色驟變。
七品巔峰,他不是對手。
而且還有一個陰鶩老者沒有出手,顯然實力也不低。
“快走,殺出去。”灰伯嘶聲喊道。
“走?”乾景睿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。
“今天誰也別想走。”
他眼神一厲,對著身后另一名陰鶩老者道:
“殺了他!”
老者眼中寒光一閃,身形晃動,下一刻已出現在灰伯面前。
“八品?”灰伯眼中露出駭然與絕望,他拼死凝聚全身內力,雙掌橫推,試圖做最后一搏!
“螳臂當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