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對面的陰影中,坐著一位灰袍老者。
“公主,既然這次出來,正好跟我回去,免得在鎮(zhèn)國公府受辱。”灰袍老者低聲說道。
楚江月緩緩搖頭:“秦風(fēng)已經(jīng)知道了我的身份,如果逃離我就在京都待不下去了。”
灰袍老者心有不甘,欲要再次開口勸導(dǎo),但被楚江月阻止:
“灰叔不必勸我,為母后報仇是我活著的希望。”
“現(xiàn)在三皇子讓我臥底國公府,正好可以從中挑撥。”
“只要鎮(zhèn)國公起兵,我就能親眼看見那個狗皇帝國破家亡。”
楚江月眼中閃出一抹期待的光彩。
灰袍老者見狀嘆息一聲,他知道是勸不動楚江月了。
“灰叔,人員都撤離隱匿妥當了么?”楚江月問道。
灰袍老者點頭:
“接到消息后,各處據(jù)點已暫時關(guān)閉,核心人員皆已化整為零,分散潛伏。”
楚江月聞言心頓時放了下來。
雖然一切都是秦風(fēng)的推斷,但這些人可是她賴以復(fù)仇的根基,損失不得。
此時,灰袍老者也說出了心中的疑惑。
“公主,秦風(fēng)不過一個紈绔廢物,當真能有如此心機?”
“況且,三皇子也不是傻子,就能如此輕信?”
楚江月聞言搖了搖頭:“秦風(fēng)此人絕不像表面那么簡單。”
“能空手套走三皇子600萬兩還有我,已經(jīng)證明了這一點。”
“不過”楚江月話鋒一轉(zhuǎn)。
“三皇子也不是傻子,他雖然很想收回秦風(fēng)手里的銀子。”
“但樂魁可是搖錢樹,他為了收回銀子給對方生財之物,怎么看都不是明智之舉。”
“至于秦風(fēng)所說貪圖美色,不為賺錢,想必他也不會輕信。”
“畢竟廖雨柔可是坑了他一次”
“除非廖雨柔的婢女是三皇子的眼線,但即使這樣也不足以相信。”
楚江月冷靜地分析著,但她總覺得差那么一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