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你知我為你并沒親近她,你好好想想。”
葉離飛咬了咬唇,努力的回憶著,好半天才道:“妾身自小到大并沒與姐姐同浴過,所以身上有什么確不知道,不過姐姐的右手腕是有塊紅色胎記,妾身看見過很多次。”
“你確定?”
“確定,夏日里熱的時(shí)候,妾室總?cè)ニ鹤永锍藳觯匆娝谒吝呑ミ^魚,手腕上的胎記妾身看得很清楚。”
“妾身小的時(shí)候,還嫉妒她那塊胎記很好看,還讓陸婆子給我畫了個一模一樣的,結(jié)果還挨了母親的罵。”
周修廉的心中猛然地升起一種被愚弄的怒火。
她沒死她竟然沒死!
他狠狠一拳砸在墻上,沉悶的響聲之中,眼里全是殺意:“你那個姐姐看來是真的沒死。”
葉離飛愕然,驚恐到有些結(jié)巴:“姐姐怎么,怎么可能沒死?姐夫你不是親眼看著她死的么?”
“啪!”
周修廉回身就抽了葉離飛一個耳光,剛才他眼里片刻的溫柔倏然蕩然無存:“不是告訴你不要叫姐夫么?聽不懂人話么?”
尚九眼神陰鷙地盯著被打蒙了的葉離飛,心中燃起不可明撞的快感。
癱坐在地上的葉離飛眼神發(fā)直,被打的半邊臉眼見著就腫了起來,她的嘴不停地在動,很快尚九就聽見她始終是在念叨一句話。
“不能讓她活著!絕對不能!”
“不能讓她活著,絕對不能,都?xì)⑺溃細(xì)⑺馈!?/p>
氣急敗壞的周修廉轉(zhuǎn)身剛要走,葉離飛猛然地回了精神,一把抓住周修廉的袍子,眼中的狠毒比他更甚。
“小爺,郡主拿捏的無非是我母親的罪供,只要郡主死了,誰還能證明您私藏葉氏女?誰還能要挾您?”
她摟緊周修廉瘸著的左腿,嘴里嘔出一口血,臉上卻是極其冷酷的惡毒:“為了小爺您的霸業(yè),妾身舍了母親也是值得的,周家不能倒,小爺您也不能倒,趁姐姐沒現(xiàn)身,您還有機(jī)會!”
她眼神閃爍:“殺了郡主!”
他終于是低下頭看向葉離飛,似乎是有些不認(rèn)識她,一個連生母都能舍棄的人,可比蛇蝎還要毒。
除掉程凌霜,就可解決眼前的威脅,或許還能奪走賢北王府的助力?
“還有那個紅梅!您不是派她去北都府了么?說不定就是她向郡主告的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