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錢和戶口本拿出來,起身,走到謝中銘面前來。
瞧著她懷里抱著的幾捆錢,曾秀珠拍拍大腿,沖上去想把錢給搶回來。
喬星月把幾捆錢和戶口本,一起塞到謝中銘手里,“抱穩(wěn)了,這可都是在部隊辛辛苦苦掙的工資,不能再便宜這曾秀珠了。”
兩只手空出來后,喬星月微微側(cè)手,一抬手捏住沖上來的曾秀珠,將她胳膊死死鉗制。
“我說了,我就是胖丫。這些錢,都是我男人在部隊掙的工資,今天我全都要拿回來。”
“誰也別想打著錢的主意。”
她說得干脆利落,擲地有聲。
掌心稍稍一用力,曾秀珠疼得哇哇叫,“嘶,你這死丫頭,你給我松開,嘶,疼,疼,疼……”
喬星月記憶里有著原主胖丫的所有記憶。
從小大到,曾秀珠對胖丫非打即罵,每天都喊她死丫頭,啥臟活累活都讓胖丫干,偏心身為兒子的劉大柱。她三歲的時候就要燒火做飯了,劉大柱直到十歲了還要尿褲子。
帶著原主的憤怒,喬星月一根銀針扎在曾秀珠最疼的穴位。
“嘶,啥東西咬了我一下,好疼,好疼。”
這時,喬星月已經(jīng)松開手了。
曾秀珠卻疼得冒汗,“你剛剛拿啥扎我。”
“你再瞎BB兩句試試?”喬星月倒是不疾不徐,“信不信一會兒我讓你全身都痛?”
這時,金花見到謝中銘懷里的幾捆錢,好多大團結(jié),她一下子炸了毛,沖上去對著曾秀珠又揪又掐,“好你個死老太婆,你跟我說家里只有幾百塊錢了,這明顯就還有好幾千。”
“誰也別打這錢的主意。”喬星月擲地有聲,“這錢是我男人在部隊里辛辛苦苦掙的工資和津貼,是寄給我的生活費。”
她說是她男人幾個字的時候,謝中銘抿緊的唇角微微上揚。
露出微笑。
這是承認他是她丈夫了嗎?
謝中銘頓時樂開了花。
這時,喬星月退回來兩步,站到他身邊,在他身側(cè)的褲裝褲褲兜里掏了掏,掏出一疊郵局的匯款憑證來,還有曾秀珠給謝中銘打的欠條。
這是上次曾秀珠到錦城區(qū),準備找謝中銘拿錢,卻被謝中銘反送去派出所寫下的欠條。
來的路上,謝中銘都告訴喬星月了。
“鄉(xiāng)親們都看看,這是我家男人的匯款憑證,還有曾秀珠給我男人簽的欠條。”
“曾秀珠不識字,她不會寫名字,但她按了手印,這可是有法律效應的。”
她把匯款憑證和欠條,拿給鄉(xiāng)親們看。
曾秀珠疼得手都麻了,哪有力氣去搶那些證據(jù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