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寧看向彩兒,定定地問:“你想說什么?”
彩兒連忙道:“奴婢就是覺得奇怪,娘娘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錦寧看向彩兒,微微擰眉,忽地開口:“你說的固然有道理,但本宮覺得,這件事更像是皇后的手段!”
說到這,錦寧的臉色一沉,冷笑了一聲:“徐皇后這個老賤婦,一把年紀(jì)了,也沒學(xué)會溫雅賢淑,本宮入宮,傷了她和太子的顏面,她定是恨極了!指不定憋了什么壞,千方百計(jì)地想除掉本宮!若說這件事,是她做的倒是更可信一些!”
“不過她做出什么事情,本宮都不奇怪,這失了寵的女人,心智扭曲也是正常的。”錦寧毫不掩飾,自己對徐皇后的厭惡。
海棠立在一旁,看了錦寧一眼,欲言又止。
她心下覺得奇怪。
自家大姑娘,平日里素來端莊,舉止有度。
就算是氣急了,也不會如此淺薄的口出惡言。
今個兒這是怎么了?
棲鳳宮之中。
徐皇后臉色鐵青,眼中噴火:“她真是這樣說的?”
浣溪都不敢抬頭:“娘娘息怒。”
“小!賤!人!”徐皇后咬牙切齒,恨不得生咬口中之人的血肉。
本來這病是裝的,但今日被這么一氣,反倒是覺得,心中的郁結(jié)之氣更濃了幾分,竟真的有些難以喘息了。
晌午的時候。
帝王和往常一樣,陪著錦寧用午膳,還沒等著用膳呢。
錦寧便當(dāng)著帝王的面,干嘔了幾回。
嘔到最后,錦寧的眼中已經(jīng)含著淚花了。
她本就生得美,又年歲小,此時這般樣子,任何一個男人,看了都要心軟。
更何況,她之所以這般遭罪,是因?yàn)樗亩亲永锩妫е弁醯暮⒆樱?/p>
帝王做不了什么,只能輕撫錦寧的后背,為錦寧順氣。
良久,錦寧才緩過神來,看向帝王,忽地就撲在蕭熠的懷中,哭出聲音來:“陛下!”
蕭熠微微一怔,連忙道:“好端端的,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