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明彩忍受著眾人的目光,幾乎欲死。
許靖央看了一眼,說:“都先出去吧,等沈姑娘換好衣裳,再徹查此事。”
蕭賀夜回眸看向眾人,賓客們會意,當即退遠。
許靖央經過沈明彩時,不動聲色側眸,那眼神冰冷如寒淵,讓還未完全回過神的沈明彩都忍不住微微一抖。
她們都出去以后,范池也被白鶴拖出去了。
門被闔上,沈明彩反手就狠狠給了賢妃侍女一巴掌。
侍女被打懵了,捂著臉:“沈姑娘……”
沈明彩聲音尖銳,頗有些歇斯底里。
“我讓你們引來人了嗎?我不是說過等我的吩咐嗎?沒有看到我,你們就敢將人帶來,說,是不是許靖央收買了你們,要你們害我身敗名裂!”
侍女萬分委屈:“沈姑娘,是您說要奴婢們按計劃行事,不得有誤。”
“久久等不到您回來,我們又怕耽誤正事,今日所為,都是按照您的要求做的呀!”
沈明彩咬牙切齒,含淚的眼中幾乎快要噴火。
到底是誰害她?
“許靖姿呢!她應該在這間屋子里才對!”
“奴婢們不知道,方才進來的時候,這里就只有您和……范公子。”
沈明彩想到方才被眾人看見她衣衫不整,更為崩潰。
尤其是范池有花柳病,她雖未被得逞,可想到范池那嘴在她身上親了好幾下,就覺得惡心!
“替我更衣,我要找人承擔這次的過錯!”
她已經飛快逼著自己冷靜下來。
許靖姿不見了,一定是跑了,她進過這個房間,就說是她下的藥便好。
片刻后,眼睛通紅的沈明彩穿著得體的衣裳,從屋內走了出來。
賓客們看她的眼神都很是復雜。
蕭賀夜和許靖央站在一塊,沈明彩冰冷的目光看過去,直接說:“歹人想要破壞我的清白,我拼死不從,終于等到人來救。”
“方才我已讓侍女檢查屋內,原來是有人在熏香里放了迷情藥,故意想害我!”
賓客們聞言頓時嘩然。
“梅宮里竟有人敢下藥?”
“是誰如此膽大包天,做出這等下作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