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出了門,靠在門口的周臨淵立刻站直身體,“她說,三年前是她推你下的山?”
“噢,對。”
宋茵笑著揚起臉,“就她這樣的,多次殺害我,雖然我命大活下來了,但是她也該判處死刑了吧?”
“嗯。”
周臨淵簡單的回了一個嗯字。
宋茵唇角笑意擴大,“那就好。”
“還要再問問,她的動機嗎?”周臨淵問。
“沒關系。”
宋茵回答,“我與她不認識,沒有任何的過節,她之所以謀殺我,不過是心理扭曲。”
“只要結果是判處她死刑,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就好。”
“至于其他的,再追問也挽回不了什么。”
說完宋茵頓了頓,回頭看了一眼不斷拽著手銬的孫玉喬。
她沒有對孫玉喬進行任何的私人報復。
臟了她的手的事情,她不做。
但是孫玉喬必須死。
這一點,誰來求情都改不了。
事實上也沒人替她求情。
回到干休所,周文禮一臉震驚的看著他們,不敢相信孫玉喬竟然喪心病狂到當街殺人。
“事實證明,你并不了解她。”
宋茵語氣淡淡的,與面前的小叔子說道。
“她隨身攜帶著匕首,如果當時我們沒攔住她,讓她進了干休所里邊,你說她的匕首是為誰準備的?”
周文禮瞳孔放大,“難道是想殺我?”
“不然,你以為她要殺誰?”
周臨淵冷聲回答。
周文禮只覺得一陣陣的寒意從腳底往頭上冒。
這,這怎么可能?
他與玉喬認識幾年了,雖然處對象的時間才一年,但是,但是她不像是那樣心狠手辣,敢殺人的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