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晚飯?就讓警衛員去飯堂給他們打包一些送回去。
公安局這邊。
公安看著骨頭碎裂,痛得不斷嚎叫的孫玉喬,聽完周臨淵說完事情的經過,他們額頭突突跳著疼。
這孫玉喬到底跟宋茵同志什么仇什么怨?
竟然要如此的恨她?
說實話,不只是公安疑惑,就連宋茵也察覺到,孫玉喬對自己那超乎尋常的恨意。
在周臨淵與公安同志交談完之后,宋茵提出想要單獨與孫玉喬聊一聊。
“不可以。”
周臨淵第一時間反對,“她是個瘋子。”
雖然現在距離孫玉喬刺殺宋茵,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,但是周臨淵還是會后怕。
怕她出事。
“沒事的,相信我好嗎?”
宋茵真不是那種柔弱的女子。
不是遇到一點事,就躲在男人的身后,由男人出面解決的女人。
她目光專注,神色認真,很難讓人拒絕。
周臨淵只是擔心她,也不能專橫獨斷,拒絕她自由活動。
想了一會兒,他才開口。
“好。”
“我在外邊等你。”
“有事就叫我。”
最終,還是男人妥協了。
宋茵笑著點了下頭,捏了捏他骨節分明的手指,“謝謝臨淵同志呀。”
話音落下,她就進入了拘留孫玉喬的房間。
孫玉喬的傷被緊急處理了一下,不致命,卻還是很疼,很痛。
宋茵進來的時候,她正蜷縮在床上,咬著牙關瑟瑟發抖。
看到宋茵,那吃痛的臉上布滿了憎恨。
宋茵嗤笑,“孫玉喬,你怎么這么恨我?”
她拉開屋內的凳子,慢條斯理的坐在凳子上,好整以暇的看著狼狽的孫玉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