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兒對喬姝有幾分顧忌,支支吾吾說不出來,喬姝見狀對著掌柜的說:“東西包好了送去喬家。”
掌柜的一口應下。
喬姝有對柳縣主說:“我去前頭再買些其他的。”
說完人就走了。
姜兒這才對著柳縣主解釋:“這事兒三言兩語說不清,這孩子壓根就不存在,我家那位小姑子自從和離后整日胡思亂想,這些日子不知怎么了,將一個不存在的孩子掛在嘴邊,大抵是從前受了刺激。”
說到這姜兒也是一臉無奈,這已經不是一次解釋了。
畫像的事就連姜家也知曉了。
私底下問過她,是不是方逸對不起她。
她解釋了一遍,她父母都覺得這事兒邪性,便不再多問,誰曾想今日大街上又碰見了有人提。
“這方小將軍也是的,既是個誤會,怎么還拿著畫像到處找人呢,不明真相的人自然可不是就誤會了。”柳縣主道。
姜兒不語,她覺得好像夫君也有些糊涂了,竟然對小姑子的話動搖了,信了三分。
她不好插手,只能順其自然。
兩人的話在身后處一個普通婦人打扮的丫鬟聽了個清清楚楚,轉頭的功夫就傳到了喬姝耳中。
喬姝冷笑,看了眼天色回府后去找母親,一五一十的說了。
喬二夫人冷靜下來忽然分析道:“這么說來只有一個可能性了。”
“什么?”喬姝好奇追問。
“曾經方郡主確實有過身孕,但種種原因孩子沒保住,所以受了刺激,這孩子十有八九就是照著長公主和皇上的模樣,各取眉眼幻化出來的。”喬二夫人道。
“那她為何這么做?”
“自然是有所圖。”喬二夫人想來想去,這種可能性最高:“早不找晚不找,和離都幾年了,偏偏長公主和小太子回京后弄了這么一出,兩個孩子在京城,皇上和書吟能不回來看看嗎?”
這么一解釋喬姝恍然大悟:“母親的意思是那位方郡主是要用孩子做筏子找皇上?”
喬二夫人點了點頭:“怪不得前幾日長公主一直問我,你大姐姐可曾寄過書信來喬家,我還納悶以往書信都是寄回宮,怎會寄到喬家來?”
喬姝有些沒反應過來。
“是你大姐姐來信,來年要回京城探望兩個孩子,所以才有這么多幺蛾子!”喬二夫人思來想去,終于是將迷霧給撥開,眼前逐漸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