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導員也沒想到這么難搞。
當時現場就三個人,三個人的口供都不一樣!他都不知道怎么處理了。
可劉云確實是受害人,他只能再度看向林念,想多問出一點細節。
可這時,沈承業卻上前一步。
“領導,這就是我當時見死不救的原因。”
“我當時的確在現場,也看到劉云同志受傷的全過程,她受傷后攀咬別的女同志,這樣明顯是不對的思想,我無法包容。”
“所以我認為,這次的事就這么算了,她受的傷,就當是這件事的懲罰。”
“我既然是她的丈夫,更不能看著她一錯再錯,不能讓大家錯怪無辜的女同志。”
他說著,轉頭輕飄飄地看了一眼劉云,后者被他看得一哆嗦,下意識地閉上了嘴。
只是胸口依然劇烈起伏,顯然氣得不輕。
這狀態怎么看,都不是認可的模樣。
林念的目光落在了劉云身上,發現她目光中含著委屈憤恨,卻還是咬著唇低頭,不給出任何回應。
昨晚回去之后,他們應該發生了什么事情。
沈承業比她想象的,還要偽君子。
指導員和領導已經被這個場面弄得無話可說。
當事人中,林念的說辭合情合理,沈承業態度消極冷漠,劉云是受害者,也同時被指控是自作自受。
他們就算有意要查,看到這種情況,也只能煩躁地揮揮手。
“行了行了!事情大概清楚了!既然都這么說,那就是一場意外!”
“沈承業,不管你當時怎么想的,對受傷的妻子置之不理,就是錯誤!寫份深刻檢查交上來!”
“劉云同志,你看對這個結果滿意不?要是沒有,就好好養傷,不要再無事生非!”
“要是有,你現在就說出來,看看這事怎么解決。”
說罷,他又轉頭,看向顧澤云和林念。
“這里沒你們的事了,先回去吧,安撫好你太太的情緒,不要影響團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