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有機會,我肯定弄死他!”朱月龍憤怒地狂吼。
可就在這時,一個滿身血污的傳令兵匆匆趕了過來,在馬上怒吼道,“軍長、師長,后面的追兵合圍過來了……”
與此同時,北莽獨有的沉悶號角聲四面八方地響了起來,終于,后面追擊他們的部隊全面合圍了過來,再加上前方班布爾這一萬騎兵橫亙在這里,除非是秦?zé)o畏直接從東側(cè)打穿這支部隊,否則,白玉香已經(jīng)陷入敵人重圍之中,根本出不去了。
……
已經(jīng)直接踹進了敵人大營之中的秦?zé)o畏帶著一萬部隊瘋狂地追殺著那些北莽潰兵,眼看著離接應(yīng)白玉香就差不到五里的距離了,他心中略松口氣。
可是,伴隨著號角聲不停地響了起來,就看見前方突然間躥出了一支騎兵,分成了三個方向,至少有萬人之多,向著他們截擊而來。
與此同時,那些騎兵后面,居然還有整編的步卒正在列陣,同時還在不斷地收容著那些潰兵,通過督戰(zhàn)隊一通慘殺,終于止住了頹勢,將那些潰兵全部收容了起來,臨時編入了部隊之中,于是,步卒方陣開始不斷地擴大起來,并且,陣勢列得愈發(fā)森嚴,擺明了拼死也要將他們攔在這里,就是不讓他們與白玉香會合。
秦?zé)o畏眼中急得都已經(jīng)冒火了,怒吼了一聲,“手推炮開路,給我將那些步卒方陣炸開。李良、王民皓,各率一部,將旁邊兩支騎兵給我干掉,老子直破中路!”
“是,師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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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畔有人怒吼道。
下一刻,大隊的騎兵殺了出去,與此同時,手推炮推了出來,開始向?qū)γ娴牟阶浞疥囈煌ㄞZ擊。
可是,那些北莽步卒也動了起來,舉著木盾急速向前推進,同時,分成了多個小型的方陣,只要爆炸彈投過來,他們就用木盾護著頭頂,力爭彈開那些爆炸彈。
那些爆炸彈投進去之后,居然有不少全都被他們用木盾擋開了,在周圍發(fā)生了爆炸。
可是這種手推炮的爆炸彈還是太小了,威力也一般,在有巨型木盾的保護下,除非是有破片從間隙打進去,否則根本無法給他們造成太大的傷害,破片全都扎在了木盾之上。
當(dāng)然,也有不少爆炸彈從縫隙直接打進了人群之中,炸得塵土飛揚、血肉橫飛。
可是,那些北莽人大概也知道此時此刻到了生死關(guān)頭,必須阻止他們沖過去,當(dāng)下,也發(fā)了悍性,迸發(fā)出了軍人真正的血性,盡管被爆炸彈炸得東倒西歪,卻是不斷地向前推進,配合著騎兵,居然硬生生地將秦?zé)o畏的部隊頂?shù)靡徊讲降睾笸恕?/p>
眼看怎么沖也沖不過去,又看到對面喊殺聲震天,好像后面的大軍已經(jīng)合圍過來,而白玉香根本沒有動靜,他眼中急得冒火,一顆心已經(jīng)逐漸沉入了谷底。
“師長,明州東、南兩側(cè),蘇闊臺居然趁隙發(fā)起了攻擊,并且還用不知道哪里來的火藥包炸開了城門,明州,危矣!”
此刻,后方的傳令兵急急地趕過來,在馬上狂吼道。
“我槽他瑪?shù)拢。?!”秦?zé)o畏死死握拳,幾乎要將牙根咬碎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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