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份執念讓她格外用心,連手掌的溫度都保持在最舒服的36℃,與賭場時的刻意不同,此刻的溫度里藏著真誠的感激。
按摩完畢,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。
張成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。
實在是太舒服了。
“成哥,你醒醒。”
他是被吳夢琳輕輕搖醒的,她的手指帶著微涼的觸感,落在他的手臂上。
張成揉了揉眼睛坐起身,尷尬地抓了抓頭發:“我睡了多久?”
“大約兩個小時。”
吳夢琳遞過一杯溫水,聲音輕柔得像羽毛:“我怕你著涼,給你蓋了毯子。”
她指了指床邊搭著的薄毯,上面還殘留著張成的體溫。
“那我得走了。”
張成接過水杯喝了一口,起身就要穿衣走人。
“成哥,太晚了,要不你睡這里吧?”
吳夢琳輕輕拉住他。
她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的嬌羞,垂著眼簾不敢看他:“我還是冰清玉潔的,沒和男人上過床。”
燈光落在她的側臉上,柔和了她的輪廓,連耳尖都紅得快要滴血。
她的發絲拂過他的后背,帶著淡淡的香氣,柔軟的身體幾乎貼在他的身上。
看她如此一副誘人模樣,張成是真的很心動。
但轉念一想,若她真的有意,剛才自己睡著時,她大可以關燈躺在旁邊,不必等到現在刻意挽留。
她的挽留,更多的是一種孤注一擲的討好和賭博。
所以,他擺擺手,“我還有事兒。”
他穿好衣服,淡淡地問:“你抑郁癥嚴重嗎?”
“比較嚴重,有時不想活。”
吳夢琳的聲音里滿是黯然。
她做夢都沒想到,當初抱著“賺大錢”的念頭去澳門,錢沒賺到,還把自己搞抑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