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的視線又紛紛落在江泊舟的身上,眼見眾人不斷催促著。
他微微勾起唇角,不輕不重地說了一句:
「小姑你有時間好好哄下姑父,」
「你們兩人吵架,他朝我這個侄子開槍……這么有本事,怎么不在拆彈的時候發揮呢?」
隊員們都知道,江泊舟從不說假話。
所以,他這話一出,組員看他們的眼神全都變了。
他們七嘴八舌地勸說著:「你們夫妻兩吵架,也別拿別人的命開玩笑……」
甚至有人問陳最:「你該不是走后門進來的吧,素質太低了,以后你們吵架,難道要往我們身上扔地雷?」
「你們趕緊申請回國吧,和你們一起跟定時炸彈似的,比雷區還要危險。」
陳最一聽急了,下意識辯解:「我沒有……我沒有。」
可沒有一個人理他。
眾人七嘴八舌地說著,說的話越來越難聽,陳最漲得面色通紅,恨恨瞪著江泊舟,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一口吞了。
而寧景云沒有再說話。
她沒有辯解,眸色沉沉盯著江泊舟,直到現在她才徹底體會被人背刺是什么感覺。
可她沒有資格喊疼,因為這是她欠他的。
胳膊上的傷口,隱隱滲出血跡。
粗粗包扎的白布上,早已被鮮血浸透,車子不知開了多久,回到基地時,天色漸黑。
失血過多的寧景云,想憑著苦肉計,能和江泊舟單獨說上幾句話。
可他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,冷冷道: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