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驚小怪,我們可是夫妻。
我沒理他,牽著楚河的手就進了獵場。
路過他身邊時,楚河趁我不注意,偷偷對著他笑出了一排大牙。
幼稚。
老皇帝叫我們來純粹是為了走個流程,畢竟他知道他國王子來了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。
但我們確實處于相看兩相厭的狀態,于是我們默契地沒有去見彼此,我拉著楚河,在獵場里慢悠悠地玩耍。
不一會楚河來了興致,要去取弓箭狩獵一番。
我在原地等他。
手腕突然被人拉住,熟悉的痛感讓我一瞬間認出了來人。
楚河從不會這么粗暴地對我。
“江秋白,怎么回事!你怎么這是什么?我問你這是什么!”
我順著他的手指一看,翻了個白眼。
是昨夜情深時楚河不小心留下的吻痕。
他在大驚小怪什么,他當時可暴力得多。
我不想搭理他,他卻瘋了似的不肯撒手,大呼小叫地質問我。
“江秋白,你怎么能真的和其他男人在一起!”
“我不是說了要你等我,你為什么要和別人走,為什么!”
我神情冷淡。
“三駙馬,請你放開。”
“男女授受不親,都是有家室的人,別弄得太難看。”
他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。
“授受不親?”
“江秋白,你說楚河知不知道我曾經和你親到了哪一步?要不要我親自去告訴他?”
我心頭火氣,剛要怒斥,卻被另一道飽含冷意的聲音打斷。
“不如你先告訴我。”
“駙馬。”
楚昭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。